他已经(jīng )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de )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bú )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容恒(héng )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nà )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biān )送。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jū )然还没去上班!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shòu )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xī ),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wú )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听到他这(zhè )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lèng )地看着他。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shōu )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nǐ )见过她?
才刚刚中午呢。慕浅回答,你想见的那个人啊,今天应该很忙,没这么早来。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yǒu )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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