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jiǎ )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chí )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zài )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yàn )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你(nǐ )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gù )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zhe )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páng )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wǔ )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jiào )外卖?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guò )去的事,但是我知道(dào ),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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