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shì )买(mǎi )东(dōng )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chū )现(xiàn ),她(tā )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chū )入(rù )一(yī )些(xiē )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jiào )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shì )。
老(lǎo )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zài )驾(jià )校(xiào )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quán )不(bú )正(zhèng )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jiāo )材(cái )不(bú )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yǒu )什(shí )么(me )体(tǐ )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ěr )就(jiù )可(kě )以(yǐ )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