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lái ),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yào )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恒(héng )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zhěng )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这样的情形在(zài )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kàn )了又看。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shàng )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èr )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jìng )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你(nǐ )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ma )?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bìng )房里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me )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因为乔唯一(yī )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jiān ),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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