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yǒu )些恍惚(hū ),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lái )反手握(wò )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zhì )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nà )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mǐn ),一言不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suǒ )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fǎ )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de )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yě )没打算(suàn )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谢谢叔叔。霍祁(qí )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