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tè )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le )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bìng )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cháng )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wéi )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不(bú )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rú )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bìng )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dào )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shuō ):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吗?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diǎn )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de )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qiē )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zhe )买菜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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