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沅安静地跟(gēn )他对(duì )视了(le )片刻(kè ),最(zuì )终却(què )缓缓(huǎn )垂下了眼眸。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duō )年,一无(wú )所长(zhǎng ),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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