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le )自己的手,惊(jīng )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róng )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wǒ )不得负责到底(dǐ )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tā )有心理压力的(de ),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ràng )叔叔知道我俩(liǎng )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le )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zài )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shì )他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qù )?你就不怕自(zì )己的女儿吃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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