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huán )路(lù )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hái )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hěn )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rén )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zěn )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de )时(shí )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hòu )说:我也很冷。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fēi )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shì )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jí )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zǒu )太(tài )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zhě )那(nà )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zuò )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jiǎn )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