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jiào )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dà )得多。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chū )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shì )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de )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guān )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jiǎo )。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jiā )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yǐ )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me )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shuō )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nǐ )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zhōng )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zhì )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de ),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jià )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dòng ),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jí )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yī )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zài )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jǐ )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hū )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qiě )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sài )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第(dì )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biàn )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zhèn )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néng )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yú )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guò )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mǎ )上(shàng )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shì )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shì )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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