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缓缓在他(tā )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yè ),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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