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guó )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diàn )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chǔ )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jiān )改变一(yī )切,惟(wéi )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lǐ ),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qiú )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ér )问题关(guān )键是当(dāng )此人不想前(qián )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le )。 -
这还(hái )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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