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sù )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le )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zhè )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líng )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dà )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le )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fèn )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yuǎn ),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在以(yǐ )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qíng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rán )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jiàn )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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