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zhù )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zài )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sù )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shuō ),你舍得走?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hòu )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zhe )的。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diàn )话,接了起来,爸爸!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qǐ )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sù )我?
没什么,只是对你来说,不知道是(shì )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变开心了,可是让她变开心(xīn )的那个人,居然不是你哦!
原来你知道(dào )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wài )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yǐ )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bú )是吗?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le )伤害。对不起。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shēng )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如果是容(róng )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shì )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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