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yǒu )些艰难地吐出(chū )了两个字: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zhì ),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bú )知道他究竟说(shuō )了些什么。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zài )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