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gè )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chuān )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rén )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jù )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suàn ),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sī )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wǒ )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de )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qíng )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可(kě )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rén )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shēng )却难以避免。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hěn )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méi )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wǒ )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hé )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péng )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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