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yóu )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chū )去玩?
乔仲兴闻言,怔了(le )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nà )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shì )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你,就(jiù )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于是(shì )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xiǎng )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shuì )了整晚。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jǐ )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huí )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róng )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chuáng ),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le )?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le )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虽然口口(kǒu )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kè ),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bìng )房里的。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tǎng )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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