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dào ),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mǐn )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wǎn )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huì )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shì )什(shí )么反应?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zhī )后(hòu ),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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