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liàng )敞篷车又(yòu )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de )冲动也越(yuè )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lái )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huí )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de )人罢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yòu )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de )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de )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bìng )且述说张(zhāng )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huà ),并且相(xiàng )信。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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