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nèi )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nǐ )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yàn )庭先开了口:你去哥(gē )大,是念的艺术吗?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cān )桌上摆好,迎上景厘(lí )的视线,回给她一个(gè )让她安心的笑容。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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