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biān )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ná )去戴着。
还行吧。迟砚站(zhàn )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yǐ )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几秒(miǎo )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dǐ )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dé )不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hā )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zhēn )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jiē )地气!!!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一(yī )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zhàn )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lǐng )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yǒu )威信。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de )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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