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jǐ )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shàng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zhe )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zhēn )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儿子,你冷静一点。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她(tā )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容恒却偏(piān )偏这样着急,我们坐下来,好(hǎo )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
陆与(yǔ )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huái )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cǐ )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shuō )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yǐ )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lí )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kǒu )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jǐ )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bà )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容恒听了,不(bú )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xuǎn )择了保持缄默。
容恒全身的刺(cì )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zhàn )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lì )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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