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le ),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zhī )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shēng )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的可以
看见(jiàn )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qí )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zhōng ),终于再不用假装坚(jiān )强和克制,可是纵情(qíng )放声大哭出来。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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