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上海住的地(dì )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nǐng )了下来,说:钥匙(shí )在门卫间(jiān ),你出去(qù )的时候拿(ná )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yǒu )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shàng )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jiàn )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打招呼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le )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shàng )去上海的(de )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zhōng )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chǎng )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jiào )。这样的(de )生活延续(xù )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jīng )不知去向(xiàng )。收养一(yī )只狗一只(zhī )猫,并且(qiě )常常去花(huā )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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