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因为乔(qiáo )唯一的(de )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xū )要顾忌(jì )什么。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zhāi )下耳机(jī )道:你(nǐ )喝酒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zì )己的号(hào )码从黑(hēi )名单里(lǐ )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shì )不知道(dào )他开门(mén )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qǐ )眉来,重重哟(yō )了一声。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róng )隽也睡(shuì )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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