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lù )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sì )乎才微(wēi )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yáo )头,拒(jù )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hěn )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dìng )会生活(huó )得很好(hǎo )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yǒu )资格做爸爸吗?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yī )艘游轮(lún )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yī )个人在(zài ),没有其他事。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kǒu )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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