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tóu )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diàn )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xiǎo )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刚(gāng )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guò )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我说:只要(yào )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dìng )做。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zuì )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bú )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shí )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rén )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yù )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hòu )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lǎo )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bú )下去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zhēng )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yuè )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rén )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jiā )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jīn )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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