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shàng )南方两(liǎng )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rén )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kàn )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guī )定,总之你别(bié )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rén )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nà )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suǒ )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yuán )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le ),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kāi )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lǐ )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如果在内地,这(zhè )个问题的回答(dá )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注①:截止本文(wén )发稿时,二环(huán )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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