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bù )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zhōng )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hái )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xǐ )欢。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xī )。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bì )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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