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两个人去楼下(xià )溜达了一圈又(yòu )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shàng )打转。
乔唯一(yī )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wéi )一当然不会同(tóng )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个女(nǚ )同学家里借住。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仲兴会(huì )这么问,很明(míng )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shì )好不好看?
乔(qiáo )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随后,是容隽附在(zài )她耳边,低低(dī )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dé )了小范围的阶(jiē )段性胜利——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dīng )着容恒。
此前(qián )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会反过来调(diào )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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