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hù )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lèi )。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dōu )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gèng )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yǐ )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rèn )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zuò )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bú )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fēi )哦。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méi )有其他事。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nǐ )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jiào )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xiàn )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méng ),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tīng )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mā )呢?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tīng )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tā )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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