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wàn )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máng )果,那梨贵到(dào )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家开了(le )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hěn )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的模样(yàng ),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jiǔ )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ér )且是交通要道。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