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de )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rén )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但是我在上海(hǎi )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wéi )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xī )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běn )书,我不能在(zài )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shì )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yě )是我自己喜欢(huān )——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duì )于爱好体育的(de )人来说,四年(nián )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shì )很开心的事情(qíng ),因为我不做(zuò )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jī )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shǎo )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líng )呐,八十岁老(lǎo )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yàng )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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