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zhào )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dǒu )然顿住。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zhè )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yī )声,道:感情上,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最寻常的(de ),或许就(jiù )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然后,寻找新的目标去呗(bei )。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lái ),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qǐ )了之前的(de )话题,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yě )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这(zhè )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
可是沉浸在一(yī )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hòu )有两名刚(gāng )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kě )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pò )产了吗?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de )能力。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kàn )到他,还(hái )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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