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shì )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gè )亲昵动作。
只是剪着(zhe )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yào )。
我有很多钱啊。景(jǐng )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shì )你住得舒服。
景厘听(tīng )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dì )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yǒu )喝,还可以陪着爸爸(bà ),照顾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bà )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huǎn )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dé )沉默下来,良久,才(cái )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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