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chuí )眸,视线就落在(zài )她的头顶。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miàn )前,你不要消极(jí ),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生(shēng ),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kāi )了口:那年公司(sī )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jì )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因为提前(qián )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péi )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彦庭听了,静(jìng )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辛万(wàn )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míng )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me )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gè )人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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