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xiē )话我义(yì )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pǎo )车,但(dàn )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yǒu )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diào )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zhè )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dà )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wǒ )搞出来?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de )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cǐ )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当此人(rén )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对于这样虚伪的(de )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hǎo )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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