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发(fā )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chī )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xiāo ),接着睡觉。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de )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hěn )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mà )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shí )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táo )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jiā )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nǐ )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jiù )不管了。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yǐ )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tuō )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这样再一直(zhí )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jù )本为止。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dào )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rán )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néng )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rén )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jìn )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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