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mǎi )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jiē )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zhè )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le )?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tǎn )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原本热闹(nào )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jiǔ )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bì ),朝他肩膀上一靠,轻(qīng )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fú ),我才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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