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dào )这样一个悲(bēi )伤且重磅的(de )消息,可是(shì )她消化得很(hěn )好,并没有(yǒu )表现出过度(dù )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jǐng )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jiǎ )。
一路到了(le )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de )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景厘(lí )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de )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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