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听明白了(le )他的问题,却(què )只是反问道:叔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wǒ )会有顾虑?
景(jǐng )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我,很想听(tīng )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zhěn )室、签到、填(tián )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xiū )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wǒ )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shòu )爸爸,我们好(hǎo )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dé )上是业界权威(wēi ),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gè )定论,可是眼(yǎn )见着景厘还是(shì )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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