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ā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shí )迈的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几个月以(yǐ )后电视剧播出。起(qǐ )先是排在午夜时刻(kè )播出,后来居然挤(jǐ )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hé )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rén )家看见了以为是一(yī )凡的两个保镖。我(wǒ )们的剧本有一个出(chū )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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