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shí )能带来多少钞票。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jīng )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shuō ):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huí )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jìn )城市之中,找(zhǎo )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jìn )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lǐ )面有一个卡丁(dīng )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biāo )和最大乐趣。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失去了(le )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de ),今天正好开(kāi )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zhí )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zhuān )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rén )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chū )来,没有配件(jiàn )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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