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谢谢(xiè )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qí )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dào )了霍祁然。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jǐn )上车。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事(shì )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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