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的车没(méi )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le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de )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méi )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dé )可以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jǐn )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jīng )练与文(wén )采出众(zhòng )。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jīng )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shàng )没有什(shí )么江郎(láng )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bǎi )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tí )彻底解(jiě )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gè )字母马(mǎ )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néng )成功啊(ā ),你们(men )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样一直维持到(dào )那个杂(zá )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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