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jīng )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dào )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yǎn )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qí )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
她这样回答景彦(yàn )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shēng )音。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tā )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yǐ )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nǚ )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zǐ ),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所有专家几(jǐ )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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