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和教材(cái )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dào )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de )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我为什么认为(wéi )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miàn )目。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车逃走。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jiào ),而且时间大大(dà )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shāng )感之时。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lǐ )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le )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nà )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guò )了我一个月的所(suǒ )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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