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hòu )此人说:快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xiǎn )得你多寒酸啊(ā )。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当文学(xué )激情用完的时(shí )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xué ),投到一个刊(kān )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gǎng )大屿山看风景(jǐng ),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gè )月后到尖沙嘴(zuǐ )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niǔ )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bìng )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qīng )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chē ),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shān )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kě )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qián )了,试车报告(gào )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guó )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lùn )了三年,讨论(lùn )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chéng )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shàng )夏暖冬凉的真(zhēn )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tiān )在朋友店里还(hái )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zhè )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liàng )车花两倍于车(chē )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chē )架会散了。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中国人首先(xiān )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校(xiào )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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