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lián )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dào )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chē )队?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le )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kǎo )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le )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他说:这有几辆(liàng )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喜(xǐ )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shuō )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yī )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de )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dìng )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dì )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ch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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