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wǒ )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我上学的时(shí )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yù )成年人,而且我觉得(dé )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tiān )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bān )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jiù )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jǐ )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zhè )样的事情,如果我是(shì )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jǐ )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xiān )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jiù )达到了。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yīn )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dāng )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tuō )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而我为什么认(rèn )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而(ér )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chū )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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